河洛十八碣及拓片

     2008-05-28 22:51 阅读: 载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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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家乡,有一条洛河,沿着洛河两岸有巩伯国、东周遗址、康百万庄园、石窟寺、薄氏庄园(薄沟)、刘茂恩庄园、河洛汇流......

    巩义的历史就沿着这条洛河在延伸着。 

    六年前的一天,我沿着洛河,在乡村漫游,无意中发现镶在一栋老房子二楼墙壁上十八块刻满文字的石碑,而且每块石碑都刻有编号,从一号到十八号。当时二楼的屋顶早已坍塌,镶满石碑的墙壁孤零零地、裸露竖立着,由于长时间的风雨侵蚀,石碑上的文字有些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直觉告诉我,这些石碑上的内容可能与巩义的历史文化有关。 

    但是当时,石碑的主人婉拒了我想收藏的想法。 

    我相信缘份...... 

    可能是缘份到了吧,六年后的一天,我又一次从老房子门口路过,突然想再去看看那些石碑。幸运的是,我的再次探访竞完成了收藏的心愿...... 

    我如获至宝,把石碑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开办的小茶馆里,认真地研究......然后,我发现这些石碑上刻着的是清代我们巩义独有的一段历史记忆和文化财富。 
    此18块石碑是由我们巩义河洛镇寺湾张氏家族第20世张星垣先生生前撰序刻文书。 共收录了其曾祖父(张凌云,第17世)、祖父(张志省,第18世)、生父(张栗,第19世)、叔父(张畇,第19世)生前所作的66篇文章,全部为楷书。 

    张星垣是当时的巩县名医,其堂兄弟张仲友是当时的巩县名流,1929年主修巩县县志。 

碑刻时间大概是在清末民初。 
其中: 
  1 、1号碑~11号碑共15篇文章,作者张凌云,号慎轩,张氏第17世,张星垣之曾祖父。 
  2、12号碑~13号碑共2篇,作者:张畇,号菊圃,张氏第19世,张星垣之叔父。 
  3、14号碑~16号碑共46篇,作者张栗,号晴岩,张氏第19世,张星垣之生父。 
  4、17号碑~18号碑共3篇,作者张志省,号芸阁,张氏第18世,张星垣之祖父。 另外4号碑、5号碑、6号碑、10号碑、12号碑、13号碑、18号碑上每篇后各有一篇短评论,均为草书体。 

    寺湾张氏家族是清朝至民国时期传承几代的书香门第,《民国巩县志》对其家族及碑刻文章作者都有记载。其中,张凌云(1765-1839)是和巩县康百万家族鼎盛时期的代表人物第14世康百万--康应魁(1773-1850)为同一时期的人物,康家当时以财富驰名中原,而张家则以文化影响河洛。 

    东周书院是巩县历史上一所著名的学府,建于1752年(乾隆十七年)历史上共有十一位院长(当时称山长),康百万家族赫赫有名的"留余"匾的书写者是牛瑄,《民国巩县志》清楚地记载着:牛瑄是东周书院第八任山长,而第七任山长就是张凌云。幸运的是一块刻有"东周书院"的石碑也被我收藏到了。可惜的是此块石碑是一块残碑,只有"东周"二字及一些模糊的记载书院历史的小字。 

    按照时间推算,张凌云应长牛瑄一辈到两辈,甚至三辈。 

    1号碑上的第一篇文章为张凌云所写的《念余斋记》,念余斋是张凌云的书斋名。 
其中名句:天地之以余闲,佐吾才思 
          光阴之以余暇,益吾智慧 
          时序之以余闻,扩吾学问 
牛瑄为康百万家族所书《留余》匾中"四留余": 
          留有余,不尽之巧以还造化 
          留有余,不尽之禄以还朝廷 
          留有余,不尽之财以还百姓 
          留有余,不尽之福以还子孙 
    张凌云所书"余"成为读书人作学问的秘笺。 
    牛瑄所书"余"成为财富之家的传家祖训。 
    前后两位院长,二个"余"字,留给现代人许多联想...... 
    3号石碑上刻有一篇"慈云寺"的文章。 
    9号、10号、11号碑上各刻有一篇(共3篇)"石窟寺"的文章。 
    16号碑上刻有"芝田八景",一景一首诗...... 

    透过历史的云烟,一个在历史上对巩县的文化有着深远影响的张氏大家族逐渐地又呈现在我们眼前。 

    著名豫剧大师常香玉,原名张妙玲,就出生在距离寺湾不远的南河渡董沟村,其父张茂堂,艺名张福仙。经张氏家谱考证:常香玉的"张"字就是和寺湾张氏家族属同一支脉...... 

    河洛钟灵,嵩邙毓秀...... 

    人才辈出! 

    经过认真的准备,我决心为这些石碑出一本书,将来再办一个展览...... 

    我摘下一号石碑上"存留先人古作序"文章的第一句话,作为本书和将来展览的开场白:  "天下之宝,可公于人而不可私之于己" 

联系电话:137039097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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