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蹂躏 被日寇训练成杀人机器的中国女人们

     2010-05-15 21:36 阅读: 载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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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顾问森尼觉得村民是在戏弄他的智商,一个女人怎么能轻易杀死四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森尼明知道日本鬼子杀了人、强奸了女人,可他不想让这些村民到处宣扬,为了让他们闭嘴,告状的村民遭到毒打后被关押起来。

 

    森尼也没有放过于友德、张顺和二愣三家。于友德当了一年多乡长,消息灵通,提前得到了消息,带着全家离开清水湾,避难去了。但付金娥和婆婆,以及二愣妈等人,却被鬼子抓了起来。二愣妈的几个儿子还都孝顺,上下打点,不几天她也被放了出来。金娥的婆婆也被另外几个儿子花钱赎了回去。

 

    金娥却惨了。她在监狱里挨饿受冻,饱受折磨,但张顺的哥哥和嫂子们却不想救她。金娥被抓,正称了张家哥几个侵吞张顺房产的心意。万般无奈,金娥托人给娘家捎信,希望娘家人能救她。可是金娥爹已经死了,她妈虽然想救女儿,但手里没有积蓄。而几个分家另过的哥嫂,觉得金娥已经出嫁,救人是张家的事,与付家无关,所以都不肯花钱。婆家、娘家都不肯出面,这样一来,金娥就被鬼子一直关在监狱里。

 

    被亲人出卖的伤害,远远大于饥饿和挨打,金娥就这样在毫无希望中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折磨。那天,当她被带出牢房时,还以为是家人来救她了呢,十几天的阴翳一扫而光。她快步走向大堂,远远地看到了几个年轻女人匆匆而进,又匆匆而去。进入大堂,没有看到家人,日本顾问森尼随便问了一些问题,就让人把她带了出去。

 

    她被带进一个用来审讯犯人的房间,一名鬼子手中的刺刀一晃,金娥感觉胸前一凉,棉袄的纽扣全部被挑断了,裤带也随之而断,棉裤掉到了脚面。

 

    啊!金娥惊叫,拼命地挣扎,但衣服很快就被剥个精光。想到清水湾被糟蹋的那六个女人,金娥心胆俱寒,想着与其被鬼子侮辱,还不如死了干净,于是弯腰向对面的墙壁撞去。但对面的鬼子一把拦住了她,她又撞向另一面墙,同样又被鬼子拽住了……

 

    想死都不行,还能怎样?金娥想到死去的张顺,想到婆婆一家对她的虐待、侮辱,想到……金娥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报复!报复婆婆一家,你们不是不来救我吗,不是不管我吗,不是想侵吞张顺的房产吗?那好,我就给你们张家戴绿帽子,让你们永远抬不起头来!

 

    “来吧!小鬼子,你们就来糟蹋姑奶奶吧,姑奶奶要是哼一声,就不姓付!”金娥泪流满面,对着几个鬼子咆哮。

 

    金娥突然挺起胸膛,放下了遮在羞处的手臂!但让金娥想不到的是,鬼子们并没糟蹋她,只是将*的她推出房间,推向院子里一群壮如小牛犊子的大狼狗!“咻咻”,鬼子兵一声令下,几条大狼狗吐着长舌,龇着厉齿,狂叫着扑了上来。

 

    金娥没有时间再顾及那些鬼子,本能地撒开双腿奔跑起来,边跑边叫,伴随着鬼子们阵阵淫邪的怪笑!

 

    几条大狼狗,一位正当妙龄全身*失声惊叫发足狂奔的美妇人,几个邪恶的鬼子,构成一幅万古难见无法描摹的*图画。

 

    院子里有几棵高大的松树,两个巨大的石质香炉摆放在院子的两侧。情急之中,金娥一跃,纵身蹿上半人来高的香炉,紧随其后,一条狼狗也飞扑上来,保命要紧,危急之中金娥突然一脚一拳踢中狼狗下腭,之后不待另外几只狼狗扑到,她已借着香炉的高度,飞身一跃,抓住一根松枝,拼尽全力向树上避去。

 

    粗糙的树干、白嫩的肉体相互摩擦,金娥的手臂、双腿和前胸,瞬间渗出血丝。好在总算爬上了树,没被一群狼狗撕碎生吞。就这样,金娥躲过一劫,她和另外几个女人一起,被送到长城外一个被鬼子重兵把守的山谷。

 

    她再次被命令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在鬼子面前走过,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金娥还是感到羞耻。她不明白鬼子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特别是当*的她被带进一间温暖宽大的房间,看到室内白花花的一片,满眼都是高耸的乳房、飘荡的长发、平坦的小腹、黝黑耻毛和修长的大腿的时候,她更是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新学员好!”几十个同样*年轻漂亮的女人见有新人到来,立即站成两排,齐刷刷地问候。

 

    “这是1039号!”一个会讲中国话的鬼子介绍。

 

    “1039好!”

 

    1039成了付金娥的编号。她在这里,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慧慈师太是离清水湾三十里的双泉庵里唯一的尼姑兼主持。舍身崖前的尼姑庵是双泉庵的别院,由于没有庙产,香火又少,养不住人,早就没有了住庙尼姑。慧慈师太每月十五前后会到庵中小住几天,接待前来求子的村妇们,有时也到附近村庄做些法事,为双泉庵结交更多的香客,同时也可以挣点小钱。

 

    木英跳崖的当晚,做完法事的慧慈师太在舍身崖附近听到木英凄厉、哀绝的尖叫,知道肯定是有人跳崖了,于是连夜转到崖下,将掉到柴草堆中的木英救了下来。那些柴草是平日里慧慈师太打来故意丢到崖下的,因为常有想不开的人来此寻短见。

 

    慧慈师太连夜将木英带回了双泉庵。木英没有外伤,也没受内伤,但却始终委靡不振。为了化解她心中的郁结,师太便常拿一些佛家因果报应、世事轮回的故事来点化她。

 

    双泉庵始建于金代,初时香火鼎盛,后因民国战乱等缘故,香火渐渐淡下来。到了慧慈师太这一代,庵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慧慈师太不是本地人,她出生在偷盗世家,自幼随父亲学得一身小巧功夫。后来嫁给了师兄,夫妻二人专偷大户人家,甚少失手。但因越来越多的大户人家购买了枪支,偷盗越来越难,夫妻二人遂改行当了土匪。男人成了大当家的,心思缜密的她则做了丈夫的军师。但正当山寨越来越兴旺时,丈夫却死了。师太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她不想把丈夫拼命打下的基业拱手让给别人,就自己执掌了山寨大权。二当家的看不起女人,不服她当头领,与人合谋暗算了她。她侥幸逃脱,带伤躲进荒山,奄奄一息时,被平顶山附近的尼姑救活,心灰意冷中当了尼姑。几年后,她将寄养在别人家的女儿嫁给了平顶山一户家道还算殷实的人家。哪成想天有不测风云,到了1932年,正当她的女儿第二胎临近生产时,鬼子们血洗了平顶山,她女儿全家以及当地村民,几乎都死在那场大屠杀之中……

 

    仇恨让人疯狂,住持怕慧慈师太惹祸,把她打发到千里之外的双泉庵。也是因缘凑巧,在这里,她又遇上了身世同样悲苦的木英。两个女人,同样的家破人亡,同样的身怀大恨,同样的身如飘萍孤苦无依,两颗心就很容易贴在一起。木英遂拜师太做了干娘。

 

    ……

    时光荏苒,转眼几个月过去了,木英的精神渐渐好转,但却越来越思念起一对小儿女,就求师太去打探消息。师太来到清水湾一打听,这才知道付金娥已被鬼子抓走,而于友德夫妇已经带着木英的一对儿女外出避难去了……

 

    木英与付金娥情同姐妹。一听金娥被抓到县城没人去赎,就急了,执意要去搭救金娥。师太自然也乐于助木英一臂之力,只是身边并无余财,于是木英只好打起自己的买卖店铺的主意,并决定女扮男装,以“木英的弟弟的身份”前去接管商铺。

 

    女扮男装是很容易露出破绽的,无论是形体特征,还是行为神态,男女是有很大差距的。师太不敢耽搁,立刻买来了合体的长衫和整套男人服饰,开始让木英试穿。

 

    “娘,我不想穿长衫,走起路来怪别扭的。还是便服走路痛快。”

 

    “傻丫头,你的小脸蛋白白嫩嫩的,只有装扮成学生模样,才不会让人怀疑。再说齐家大少爷就得是油头粉面的俊书生才对啊……嗯!挺像个学生,就是胸脯太挺,容易让人联想到女人。”

 

    师太做事十分谨慎,容不得半点漏洞,毕竟当过飞贼和土匪,对易容化妆都有研究。她让木英脱掉上衣露出上身,仔细看了看她的乳房,让她平躺在炕上,使乳房变得平缓,然后裁下半尺宽两米长的白绫子用力地缠裹在木英身体上。

 

    木英重新穿好衣服,虽然感到憋闷,但胸部已经不再显眼,倒像是胸肌发达、俊秀潇洒玉树临风的年轻书生。

 

    母女二人相顾失笑。

 

    付金娥被送到的那片山区属于燕山支脉,山区中峡谷有近百条,它们宽窄、长短不同,但景色宜人。沿着山区向西北出平谷县境三十里就是那个兵营--军粮谷。作为历代守卫长城官军的粮草屯聚地,它只有一个出口,现在被一群伪军把守着。

 

    经过多方探寻,木英和师太找到了这里。但因有伪军把守,进不去,救人心切的木英不免就有些心急。师太看她烦躁不安的样子,就跟她讲起一个与小偷有关的故事。

 

    相传一个小偷跟师傅学到了一身偷盗绝技,出师前,师傅要考校一下他的本事。一天晚上,师傅把徒弟带到一家守卫森严的官宦人家,命令徒弟偷偷溜进老夫人的房间,打开柜锁,钻到柜里翻找值钱的东西。徒弟刚刚钻进柜里,突觉头顶一暗,已被师傅锁在里边。之后,师傅跑出屋子,窜上屋顶开始大喊有贼,惊动了大批看家护院的家丁前来搜捕,一直折腾了半夜,这才安静下来。徒弟蜷缩在柜子里,心中怪恨,但却不敢声张,担惊受怕了半宿,等到外面安静后,才开始自救。他先是模仿老鼠嗑咬东西的声音,惊醒了刚刚睡着的老夫人,侍候夫人的丫鬟点灯四处察看,等丫鬟走到柜边,小偷赶紧闭住嘴巴。丫鬟一听没有动静了,就又返回里屋去睡觉。等到里屋的人睡着了,小偷便又故伎重演。这样三番五次下来,老夫人不耐烦了,将钥匙交给丫环,让她看看老鼠是不是在箱子里。丫环打开柜盖,小偷终于逃了出来。出来后面见师傅,师傅问他:“现在你知道对于一个贼来说,什么本事最重要了吧?”惊魂未定的小偷回答:“当然是活命的本事最重要。”

 

    实弹射击结束,女兵们被带到另一个场地。场地中央竖起三根十字形的木桩,每根木桩上都呈大字形绑着一个*的中国男人,他们的胳膊和腰部以上部位被固定在木桩上,腿却可以自由活动。腿上、胳膊上都被毛笔画了一个个奇怪的圆圈。

 

    女兵们排成三队。三个女人出列了,她们接过上了刺刀的大枪,一步步走向木桩。前腿弓,后腿绷,一个漂亮的刺杀动作,雪亮的军刺狠狠地刺入中国男人画了圆圈的部位。

 

    “啊!臭娘儿们!骚婊子!”随着刺刀的拔出,鲜血喷涌出来,被刺中的男人破口大骂!但那些女兵们似乎聋了,对男人们的哀号和咒骂充耳不闻--她们捅完人,面无表情地舔净枪刺上的血珠,回归队列,然后换上另一拨女兵,重复相同的动作!

 

    她们似乎已不再是人,不再是女人,她们似乎已变得全无人性,她们更像一群蛇,阴狠、凌厉的美女蛇!

 

    “臭婊子!一刀捅死老子吧!”

 

    “姑奶奶们!求求你!一刀捅死我吧!”

 

    不管是诅咒还是求饶,女兵们都毫无反应,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滞……

 

    木英和慧慈师太花费了两天的工夫走遍山谷四周的山顶。她们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距离终于摸清楚了谷中的情况。谷*出现过十五个鬼子士兵,他们负责陪同训练和监视那些女兵,以及负责谷内的安全守卫;日本教官五名,负责女兵的各项技能训练;伙夫一名,负责女兵、鬼子、和关押在山洞里的那些中国男人的饮食;女兵共有三十多人,她们每天都要接受残酷的军事训练,以及其他训练--木英看到有几个女兵跟随鬼子在山谷里练习驾驶汽车;山洞里关押的男人可能人数不少,仅以每天伙夫送去的饭食的数量来算,大约在三十人以上。

 

    另外,更主要的是,木英在那群女兵里,看到了金娥的身影--金娥还有救吗?她会不会已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如果她已经变了,那还有必要救她吗?如果不救,是一走了之,还是要将这里的鬼子和女人全部干掉--木英和师太思来想去,最终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混进山谷去试试,如果救不了金娥她们,杀掉也是好的,因为这批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夜间训练的时间就要到了,躺在地炕上的金娥一直没敢睡觉,她是怕因动作迟缓而受到惩罚。不睡觉,大脑里就浮现出自己来到这里后的一幕幕噩梦般的经历--

 

    刚来时,还是冬天,刺骨的寒风中,她和其他一群女兵全身尽裸,在野外不断奔跑,跑啊跑啊,一个个飞奔的身影,子弹在身边的石头上撞击出火花,不敢停下来,停下就意味着死--“啾啾”的枪声中,1026、1031、1014、1017、1033、1027、1009……一个个用代号代表的鲜活姐妹先后中弹,有些当场死亡,有些据说被送到了医院……

 

    ……

    “'做新人',就不能忘记耻辱。打!打自己的耳光!”日本教官松本这样命令--打耳光,是为了让她们不要忘却耻辱!

 

    “快!加快打!”

 

    “打!用力打!越狠越好……”

 

    在松本的命令下,几十个女人抡圆巴掌互殴,白皙俊俏的脸蛋瞬间发紫,每一个人的嘴角都渗出鲜血……残酷的训练使她们没有了思考时间,同时也将她们的体能和意志锤炼到极限--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她们这些女人就掌握了射击、格斗、暗杀等多种本领!

 

    她们是“帝国”的特殊武器,她们不仅要有钢铁的手,而且要有钢铁的神经。她们要被培养成最凶猛、最顽强、最富有想象力的特种武器,驾驶汽车、报务接发、情报收集、化妆、审讯和杀人技艺以及迷惑男人的魅术等--根据个人具体情况的不同,她们各自学到了几手绝活儿!

 

    金娥和另外四名女兵接受了审讯技巧的培训。审讯是一门科学。金娥她们练习审讯的对象就是那些被鬼子抓来的战俘,鞭打、老虎凳、辣椒水、削鼻、割耳、剜眼……酷刑之下,又有几个人能挺得住?

 

    此外还有活体训练,愤怒的眼神,恶毒的咒骂,面对同胞,面对一群国军的战俘,她们的刺刀毫不犹豫地刺进,拔出,然后又刺入,反复不断,疼了是吧?哀号是吧?咒骂是吧?让你叫,让你骂,越叫越骂捅得就越狠--男人算什么东西?战俘算什么东西?你们要是能打仗,小鬼子能在中国横行霸道吗?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能被鬼子侮辱吗?该!该!该!正是你们这些孬种无用,才让自己的女人屈身鬼子胯下,你们这群活中国男人,你们这群活王八,捅你怎么了,捅罢老娘还要舔尽刀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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